他躲在花園的樹上啜泣。

這棵樹長在花園比較邊緣的一角,卻正好對著一樓的一扇窗,躲在枝葉之間的他聽得見屋裡的人們為了找他而失態的大喊,但屋裡的人除非走到樹下抬頭看,否則絕對找不到他。

這裡是他尋了許久才發現的秘密角落。

不知過了多久,小尤斯弗哭累了,坐在枝幹上的身子搖搖晃晃,向下墜落的危機感卻又將他驚醒。他才注意到現在已經是傍晚,天空的顏色變得橙紅,而屋內也逐漸點起燈火。

屋裡的人沒有再像幾個小時前那樣慌忙的尋找他,大抵是猜測他已經離開家族的範圍,到街上玩去了,累了自然會回來。畢竟每日都還有許多事務要處理,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耐心去應付這個小少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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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知道樹林深處的木屋,是魔女的住家。

沒有人知道魔女具體是什麼時候出現的,只知道有一天村裡的獵戶進林子打獵,就發現了那幢木屋出現在那。

木屋旁闢了塊簡單的田地,種了些蔬菜,炊煙裊裊升起。

──啊啦,真是稀客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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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:那若亞‧蘭以

性別/年齡:男性,自認十六歲

身分/階級:(無紀錄)

 

欸、欸?我是主持?真的?是不是哪裡搞錯了?咦?沒有搞錯?可是我也不知道要介紹什麼……你說只要回答給我的題目就好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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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人,下城區裏市的頭領,性格古怪,喜怒無常。

這個男人此時身著女裝也泰然自若,隨手就將面具扔到一旁,顯然對桌上的糕點興致大過一切其他的事。在燈火的照明下,尤斯弗一面盯著糕點一面思考這人是不是甚至還上了妝。

「糕點沒毒。」注意到尤斯弗的目光,狂人微微一笑:「尤斯弗家的少主如果在我的地盤出意外,這風險太大了。」

尤斯弗於是拿起一小塊糕餅放入口中,甫入口就被過於甜膩的口感逼得反胃。他摀著嘴硬是將嘴裡的東西吞下肚,彷彿是直接用砂糖堆砌而成的食物讓他一瞬間心想吞毒藥都比這好。

萊恩特一口都沒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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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家紋,裝飾低調的馬車駛進下城區的街道。這裡的人對這見怪不怪,畢竟上面的人來這裡尋樂子卻又不想被人抓住把柄,這麼做是常有的事。

尤斯弗微微拉開車廂的窗簾向外看,皺眉:「……下城區?」

坐在他對面座位的埃勒亞家主,萊恩特神色平淡地回答:「尤斯弗少主沒來過?真是潔身自好。」

「……。」

不想接話的尤斯弗坐回座位,撥弄著自己的袖口。在與萊恩特會合後,對方立刻要求他換上一套宴會正裝,等他換好後就被推上了馬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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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挑的少年一身便裝,手中拿著一張已經通過的申請單。

尤斯弗想了想,將紙張折兩折收起,還是在離開公會的大門前先繞去交誼廳。

 

「尤斯弗?你要外出?」克羅勒看他一身簡便,沒配戴公會徽章還背著個側背包,發問。

尤斯弗點點頭,道:「嗯。家裡的長輩有點事……要回去一趟。」接著他從口袋掏出那張申請單:「我有填了單,不過實際上沒有要離開珊雷那斯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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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末日書出現後,所有的訊息洪流一般地在他腦海中爆發。彷彿有百來個人在他腦中大聲交談,各種片段的畫面快速閃過。

『你想起來了嗎?想起來了嗎?』

他看見藍髮的女子坐在壁爐邊微笑。

『……蘭以‧納多利亞!時之主‧末日!』

他看見成了廢墟的林間小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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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妳的結界是有進步,但是遠遠還不夠。」等那人穿好上衣,他坐在椅上支著下顎,比對一個月前的記錄。「妳這樣我該怎麼把起始令傳給妳。」

那人起身,盤腿坐在地毯上:「你也說了要有契約,時之主的力量才能更完善的運用出來。也就你才會這麼變態的用這種方法教學。」

瑟奇洛亞看著她青藍色的雙眼,笑了笑:「現在局勢緊急,要慢慢教不太可能。」他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,「我認為直接死上幾次對於新上任的時之主是最快速的學習法,這麼些日子下來,妳應該最能感受到吧。」

她白了瑟奇洛亞一眼。她最開始找上瑟奇洛亞,就表明了只能在這邊待上半年。這也是為什麼雖然覺得瑟奇洛亞的教學不合理,但她最後還是選擇接受的原因。況且確實如瑟奇洛亞所說,每一次的死亡經驗後她都能有所領悟。

將染血的繃帶換掉,她負責整理這間教學室的環境,等到她離開房間後,看見的就是瑟奇洛亞站在不遠處,手中提著那把長刀笑看著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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──我是誰?

那若亞咬牙,周身的風倏地增強,以瀕臨失控之勢向防禦外席捲而去。風增大火勢,成了一面火牆朝著他們的敵人撲去,立即就有發現不對勁的人試圖撲滅大火,然而卻無濟於事。

被刻意助燃的火焰帶著殺意,隔著防禦遠遠地他們都能感受到那股凶煞的熱氣,焚燒的焦味,和死亡的哀號。

 

「那若亞。」炎良看著這幅畫面,眼神掃了他一眼:「你的狀況不對。冷靜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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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恩沒什麼力氣,雖然不再咳血,但修復和維持結界的消耗還是讓他虛弱得很。最後一批居民也順利撤離,現在整個亞勒就剩下他們四個。

「背水一戰的感覺也不錯。」他斜靠在門旁,半閉著眼:「撐到王徽來就贏了,撐不到就是團滅囉。」

「……為了那恩大人,我萬死不辭。」

塞特里安恭敬地向他行禮。那若亞猜想他應當也是早就知道那恩身分的人之一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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